在爷爷眼里,她只是一个可用的筹码而已。
“你的第一个问题已经没有了。”
都是十几岁的孩子,却打扮成大人模样,学着大人在酒会里的那一套交际模式,很令符媛儿反感。
“符碧凝,走亲戚要有个限度,”她冷冷说道,“你跟我也不是亲姐妹,没理由一直赖在程家,明天回自己家去吧。”
符媛儿不假思索的上前,却被程子同抢上前,“她没什么力气,我来帮你。”
什么快递不能送到楼上来?
他不能把程子同拖下水,所以将公司股份卖给程子同,这是保住公司一线生机的最后办法。
律师转头对符家人说道:“你们先看清楚里面的条款,再签字,签字后马上生效,就不能反悔了。”
她将计就计,索性将电脑暂时关了,自己则悄悄躲到门后面,彻底制造出办公室没人的假象,偷偷听主编打电话。
其实以前也有些女人想要问公司,但她一听问题,就知道她们真正想要了解的,是程总究竟有多少钱。
一个女同事的话浮上她的心头。
就怕发生这样的事,这样也就不好忽悠了。
还没进入餐厅大门,她便远远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被辜负到一定程度,是不甘心再流眼泪了吧。
符媛儿立即来了兴趣,“这家公司什么来头?”
没想到符媛儿竟然跟她玩手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