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少恺无非就是担心她离开的这段时间,陆薄言会和其他女人怎么样。
对此陆薄言非常不满,紧紧蹙着眉头,“他只说忙不过来你就要去帮他?”
苏简安咬着唇,白白的贝齿和润红的唇都像是某种讯号。
他走过去,替她降下床头:“睡吧,不要多想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”
顿了顿,沈越川又一本正经的分析:“不过,简安要求跟你离婚,应该只是在跟你赌气。回去好好跟她解释解释,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解释通了就完了,还查什么查。”
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:“我不是警察,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。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,别说推你们,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,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。”
她主动吻上苏亦承的唇,“别再想过去那些事情了。”
……
陆薄言签了名,之后和苏亦承互换文件,郑重道了声:“谢谢。”
为了不影响胎儿,不能打针,也不能用药来止吐,苏简安只能这样硬生生的熬到不吐。
他们很幸运,买到了最近一班高速火车的车票,只等了十几分钟就上车了。
靠!骗她回来就是为了困住她?
穆司爵冷冷一笑:“男人不愿意接受一个女人的理由只有一个:各方面都不对他胃口。跟近在眼前或者远在天边,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苏简安说不出话,只是看着陆薄言一个劲的点头。
能帮大哥的女人报仇,又能自己乐一乐,何乐而不为?
等到苏简安化好妆,时间刚刚好,两人从家里出发,半个小时的车程,车子在一幢堪称金碧辉煌的别墅门前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