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,这个傻瓜,真是气死人了。” 白唐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她,她出现在这里,一定是为了什么东西。
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这样无助。 “你就不准备做点儿什么?”
“他额头受伤了,”苏雪莉反对,“你这样会不会让他二度受伤?” 唐农拉过椅子,坐在他面前。
而他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罗,冷漠,孤傲,工作狂,除了身边亲近的人,公司的人鲜少有人敢和他打招呼。 白唐问道:“给牛爷爷的家属打电话了吗?”
祁雪纯觉得奇怪,转过身来,将他眼角的泪光清晰捕捉。 “你想让我看你白白受欺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