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
这样想着,苏简安也就没有再动,乖乖靠在陆薄言怀里看着他,他好像又睡着了,看得她也有了睡意,于是闭上眼睛,真的就再度睡着了。
其实也并非无处可去,好几家酒吧夜店都有一群朋友在,手机联系人里有一大帮可以约会的女孩叫出来兜兜风。
“你想得很周到。”苏简安深有同感地点点头,“以后需要用大钱,我就跟你借啦。放心,我会还你的。”
过去半晌陆薄言才睁开眼睛,苏简安怕他又睡着了,忙说:“我们到家了,下车。”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,说完她就溜了,陆薄言咬了咬牙,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。
网络上有几张杂志为他拍的照片,她下载来藏在手机的秘密相册里,连洛小夕都不知道。
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
苏简安支着下巴看着他,半晌后问:“陆薄言,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苏简安突然愣住。
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陆薄言似乎犹豫了,苏简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有答应的迹象,伸手要把蛋糕夺回来:“你不帮算了,但是我也不无事献殷勤了,蛋糕还我!”
“陆薄言说要安排小夕快点出道,小夕自己也愿意,所以她的培训强度加大,周末也不能休息的。”苏简安仔细的观察陆薄言的神情,企图从他的眸底看出一点点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