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许久，穆司爵才缓缓说：“我怕只是一场空欢喜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害羞，萧芸芸的脸红得像火烧云，支吾了半晌，她声如蚊蝇的问：“表嫂，主动……是怎么主动啊？”
许佑宁憋住的笑化成一声咳嗽，穆司爵看向她，捕捉到她脸上来不及收敛的笑意。
小鬼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失望，平静地去洗漱，然后下楼。
为了让康瑞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，沐沐特地把后半句的每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楚，神色更是认真得不容置疑。
苏简安感觉有什么缓缓崩裂，抓住陆薄言的手：“妈妈怎么了？”
说起来，他们好像也打算过办婚礼的，婚纱都已经定制好了。
穆司爵正打算下车，突然发现许佑宁没反应，偏头看过去，她攥着安全带呆坐在副驾座上，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你想干什么？！”康瑞城的怒火几乎要通过电话信号蔓延过来。
一路的隐忍，在这个时候爆发，眼泪无声地夺眶而出。
穆司爵知道康瑞城做了防备，也知道在公立医院不方便大动干戈，但他还是要试一试。
“该怎么照顾孕妇？”
他一脸认真，单纯地为相宜好。
穆司爵问：“这个时候我管不着你，你就为所欲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