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不禁垂眸,喉咙随之一酸。
“少爷,我看你被欺负成这样,心有不甘,只想给颜家人点教训,我……”
那地方是待不下去了,她将父母送到了外婆的老家。
“老公,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公!”
却听到外面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。
“太太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,回来也是情理之中。”
“傅延。”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,起身摸索到窗前,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,才看清来人。
其实他当时虽然忙,但来回参加婚礼,也就两三天。
谁也没将冯佳当回事。
昨天在路医生那儿,她还沉默不语害怕紧张,只一个晚上,她怎么就嚣张凌厉起来。
接着他将分装袋小心翼翼的,放入了外套内侧的口袋里。
她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支筷子,单手将它折断。
“这是我和祁雪纯之间的事,跟其他人无关。”他硬着头皮回答。
手下闻言,不由得心下大惊,一定是撞坏了头,不然她不会这样。
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孟星沉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