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和颜邦咨询了心理医生,他用了“心理罪恶转移”的方法。 跟祁雪纯玩拦人,她实在不是对手。
刚开口,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。 只见客厅里站着的,不正是儿子司俊风吗!
“其实昨天,韩医生还跟我说……”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许的婴儿肥,肉肉的脸颊,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一捏。
“为什么不行?”司爸问。 给司俊风打电话的,是司爸的女秘书,年近五十的肖姐。
司俊风略微犹豫,伸出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,丝毫没掩饰目光中的宠溺。 “什么也没谈成,她的态度很强硬,”她回答,“但她也是有所顾及的,否则今天不会来找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