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冷可以被驱散,失落和难过,也可以被填补,被遗忘。
穆司爵将许佑宁复杂的表情尽收眼底,非常满意她欲哭无泪的样子,看了看时间,“善意”的提醒许佑宁:“你还有十个小时回忆猪是怎么跑的。”
孙阿姨追出去:“佑宁,你去哪里?”
许佑宁不怕死的昂起下巴挑衅:“否则怎样?”
苏简安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陆薄言,才发现他的神情虽然冷肃,但十分镇定,一点都不意外这样的巧合发生,更不意外眼前的人就是洪庆。
那一次,大半人选择了退出。
如果不是电梯门关着,陆薄言保证把沈越川踹到几公里外去让他吃一嘴泥。
第二天,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洒进房间,许佑宁的意识恢复清醒的时候,不仅身上痛,连头都在痛。
唐玉兰朝着苏简安和陆薄言招招手:“快过来,我刚刚找到一个特别好的名字!”
末了,陆薄言倒了杯清水给苏简安漱口,说是柠檬酸对牙齿不好。
“我不想吃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缩到被窝里,“不饿。”
苏简安唇角的笑意更深了,透着一丝洞察一切的意味:“有时间我再去医院看你。”
话音刚落,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,问她某份文件的下落,她翻了翻包,说:“被我带回家了。”
许佑宁猛然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她真的要永远失去外婆了。从此后,哪怕只是一个没有体温的外婆,她也摸不着见不到了。
回到病房,穆司爵把许佑宁丢到床上,生硬的解释:“护士没空,所以我帮你换了衣服。你大可放心,真的没什么好看。”
没错,她要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