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又是嘿嘿一笑。 等到第二天上午,终于听到门锁响动的声音。
“是吗,”她冷笑的看着他:“可我能看到……” “喝……”她仍又倒来一杯酒。
他将车停在半山腰的停车场,手里拿上一束新鲜的百合,沿着山中小道往山顶走去。 她得先搭拖拉机到镇上,再转到县城里。
“程子同,”她坐直身体,借着窗外明朗月光,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爷爷都跟我说了,你的决策失误造成符家公司亏损严重,债务缠身。” 程奕鸣冷笑:“导演,严小姐对你提出的建议,似乎很不赞同。”
“符媛儿?”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里已带了几分怒气。 符爷爷诧异的看她一眼:“我没听错吧,这还是三天两头就找我吵着要和程子同离婚的符媛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