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将红薯握在手里,红薯还是温热的……一滴滴泪,滴落在她的手上。
“你别去了,”白唐看祁雪纯一眼,“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。”
祁雪纯不置可否,转而问道: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,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?”
“欧远,”祁雪纯顿了顿,“也许,我应该叫你欧医生。你还记得你被脱下白大褂时,你的老师对你说,希望你忘掉你脑子里所有有关药物的知识,你根本没有将这句话记在心里。”
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,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,“以后我长大了,也会这样香吗?”
后勤为了遮掩这件事,才急急忙忙出去接严妍,但这种事哪能遮住。
严妍一阵无语,这样为她着想的朋友,她应该感到高兴吗?
她尽情的笑着,叫着,他一直在她身边。
“严妍呢?”他问从门口穿过的一个副导演。
她低头看了一眼手心,一根短发安然躺在手心。
祁雪纯接着说:“曾经当过雇佣兵,这次是被三表姨找来帮忙的。他和嫌疑人是第一次合作,被管家安排躲在房间里,本来打算找机会对严妍下手,没想到事情败露。”
蓝宝石是心形的,周围镶嵌了一圈碎钻,像极了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里的海洋之心。
“你别去了,”白唐看祁雪纯一眼,“他点名让祁雪纯进去。”
后来她红了,她还是没法离开,因为没有神秘人的钱,她没法在每一部戏里当女一号。
叹声中,充满了多少疼惜和无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