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皱眉:“你这是吃醋的表情?”不太像。
她亮出了自己的手指。
祁雪纯看着他,莫名有点想笑。
韩目棠与司俊风用眼神打了个招呼,便来到司妈面前,打开药箱,拿出听诊器做检查。
这是悄么么的宣战吗,那她应战好了。
其实她根本一点没醉,出酒吧后她就恢复正常了。
“腾哥,我按你说的,将关键的账本弄到手了。”阿灯的声音压得很低。
“我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她,但我更不愿看到悲剧再次发生,雪纯,我觉得她留下来不只是陪妈妈手术这么简单,你多留一个心眼。”
祁雪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“我不喜欢,但这不是我的生日派对,只要您喜欢就好了。”她说得特别坦白。
还好,司俊风没在这里。
但她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,为什么晚上还要去陪妈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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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冲没再回包厢,而是从后门大步离开,他心里窝了一团火无处可发。
司妈究竟是有多喜欢那条项链,连睡觉也戴在脖子上。
腾一从心底冒冷汗,他们是不是来晚了。
他感到疑惑,但也并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了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