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慢慢放下了手中的铁锤。 第二天上午,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,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
白唐已然离去。 “白队,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,小心求证吗?”祁雪纯反问。
她将目光落在旁边一个壮汉脸上,问道:“我爸也来了?” 他连她的手和手中的电话都握入自己掌中,“我带你出去吃,附近有一家刚开的西餐厅,评价还不错。”
一星期没见,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。 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。
这座城市对她来说,完全是陌生的。 这些红印就像火苗跳入他眼里,他心里,他的身体……面对这个爱到深处的女人,他怎么能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