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是因为她已经没有立场问了,可是她又迫切的想知道真相。
那样的情况下,他最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病,而是萧芸芸。
说起来也神奇,到了陆薄言怀里,小相宜只是蹭了一下,也许是在陆薄言怀里找到了熟悉的安全感,她的哭声很快就小下去。
“今天晚上不会。”沈越川叹了口气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哭?”
“好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“……你都不能问的事情,那这个世界上没人敢开口了。”沈越川耸耸肩,选择放弃,“算了,反正以后……穆七迟早都要处理许佑宁的。”
虽说男女力道悬殊,许佑宁在力气上不可能是他的对手,可是当时她如果真的想把那一刀挡回来,并不是完全没可能。更何况,他并没有打算真的伤她。
“我以为你已经上去了。”陆薄言按了楼层,问,“碰到熟人了?”
呵,当他白跟他这么多年了么!
“不需要。”沈越川猛地抬起头,肃然道,“我没事,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,头有点疼。你下班吧。今天的事……不要告诉陆总。”
沈越川无意再继续这个不知道是悲是喜的话题,指了指陆薄言手上的袋子:“看看穆七的见面礼吧。我们七哥一般不轻易出手,一旦出手,手笔都很震撼。”
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来,萧芸芸看见自己发红的手腕浮出淡淡的青色。
这边,挂了电话之后,穆司爵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。
陆薄言拿了一只已经消过毒的奶瓶,装了点温开水进去,回到床边喂给小西遇。
“我要去警察局报案!”萧芸芸气呼呼的说,“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,那几个人贩子只是他的棋子,下棋的人凭什么逍遥法外?”
再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就不是陆薄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