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像跟又臭又硬的骨头。

白雨脸色严肃：“白警官说过了，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，派对上的每个人都有嫌疑，急着想走的，嫌疑更大。你就把这些话告诉他们。”

她笑着接起，“程奕鸣……”
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他的眸光灼灼盯着祁雪纯，仿佛三天没吃肉的饿狼。

程奕鸣也笑了，“随你高兴。”

觉快要断气。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严妍脱下大衣外套，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
“同伙？”管家嘿嘿冷笑，“白警官你的脑洞开得挺大，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
程皓玟挑眉：“表嫂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
严妍回头，“你来得正好，为什么是这条项链叫心妍？”

祁雪纯眸光一闪，这个信息很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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