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跳猛然加速,差点要跳出嗓子眼。
两人找了一圈,最后走进主卧室,里面也没有人。
不过,里面不只有朱先生,还有其他几位先生,几人正将酒水摆了满桌,喝得欢畅。
“他们都高兴着呢,”另一个同事说,“能跟大老板接触,这个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。万一被大老板看重,调到公司里担任要职,薪水不比在报社里多吗?”
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暗示了。
符爷爷的脾气,大家都懂,闹到最后鸡飞蛋打也不是没可能。
“那我要怎么办?”符媛儿反问。
“不信你给中介打电话问一问,房子是不是已经被人订了。”他又说。
现在他和一个男人在包厢,这情况看得朱莉有点懵了。
大概弄了半小时吧,拖拉机一直没能正常发动起来。
家政老师不但教做菜,还教摆盘,所以她还会挺多菜式,做出来味道不错也好看。
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,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。
“不能。”回答得简单又干脆。
不管怎么样,她还是要回A市把事情弄清楚才放心。
“包括我?”
晚上十点过后,酒吧开始喧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