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你听着,不管你在哪里,不要出门,把手机关了,用你的私人号码,等我联系你!”
可是突然接受陆薄言这么大一笔钱,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最终苏简安还是把这张支票收到了陆薄言的书房里,如果哪天真的有急用的话,再拿出来好了。
“因为这一行太辛苦了?”洛小夕问。
陆薄言倒是坦坦荡荡:“我出去,你说不定要在这里穿到伤口痊愈。”
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
半个月前,她拖着行李离开,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了,以为她要和陆薄言画上句号了。
还没反应过来,苏简安已经被陆薄言拉到了身后。
陆薄言侧了侧身,伸过手去把苏简安圈在怀里:“睡吧。”
她这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陆薄言没理由看不出来,可是……他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反应。
现在她需要清醒,但再过一会的话……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。
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
苏简安最怕他这副表情了,干干一笑:“徐伯把它拿进来的时候,我以为是我的快件,就……就拆了……”
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
苏亦承拍了拍陆薄言的肩,离开医院。
他们这种人,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,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,不让自己走上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