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走就跟他走，好女不吃眼前亏！不过，就算她反抗，穆司爵也有的是方法让她听话吧。

与其说苏亦承想学习，不如说他好奇。手下很不确定地掏出钥匙：“沐沐，你听我说……”他想告诉沐沐，铐着两个老太太和让她们自由，分别有什么利害。

最后那个问题，许佑宁的语气不是很确定。不知道躺了多久，穆司爵推门进来，许佑宁听到声音，忙忙闭上眼睛。

这个问题毫无预兆，就这么蹦出来，大有逼问的架势。“你们……准备到哪一步了？”沈越川的声音里还是有一抹无法掩饰的震动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犹豫了片刻，还是摇摇头，“记不清楚了……”这种声音，她太熟悉了是陆薄言洗澡的声音！

穆司爵没有吵许佑宁，拿了衣服去洗漱，出来后躺到床上，抱着许佑宁，没多久也睡着了。否则，许佑宁不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她的情绪。